么,她实在想不太出来,在秦萝的印象里,婚礼总象征着许许多多的人。
这次的大典由谢寻非一操办,她从未料想过,竟会如此宏大瑰丽的场面。
大殿之中烛灯摇晃,勾勒出影影绰绰的交叠暗色,交错的光影变幻如水,填满他们人所在的高台,以及高台之下的三千白玉长街。
因有灵波动,满园春风乍起,桃林花落如雨。钟罄之音由远及近,叮叮当当,自天边声声传入耳中,当秦萝仰头望去,杏眼被霞光映亮,不由张张唇。
苍穹本碧空万里、一片湛蓝之景,不知从处起,竟有团团簇簇的云烟汇聚。
霞光满天,由浅粉渐变至绯红,最终融在淡黄的金光里头,不远处响起阵阵鸟鸣,她寻声扭头,见到凌云而上的数排仙鹤。
天上地下,皆瑰丽有如梦境。钟声沉沉,鸟鸣清脆,春日的花香裹挟在微风里,伴随花雨一并落下,撩动少女耳边的黑发。
往下看,长阶之下坐满亲朋好友。秦萝性子乖巧,在学宫里朋友不少;谢寻非虽然不喜交际,却也结识有诸多切磋比试的对,今日被一并请来,人员杂且多,囊括五湖四海、九州各地。
更不用还有慕名而来的数宾客、江家客卿、苍梧仙宗乃至各门各派的长老,疑真正意义上的高朋满座。
心口怦怦跳不停。
秦萝险些以为在做梦。
誓词念完,便轮到酒席开张。
群鸟口中衔着各式各样的糕点盒子,逐一摆放在桌前,菜肴被整整齐齐端上桌面,酒香溢开,满满噙着春日里的百花香。
谢寻非酒量差劲至极,却还一劲儿替她挡酒,得来江逢月的一声轻笑:“小谢不胜酒,莫要在大婚之日醉得一塌糊涂。”
隔壁桌的傅清知转过头来:“谢师弟不能喝酒吗?”
“从小不擅长。”
江逢月笑眯眯抿口酒:“有次小谢喝醉酒,迷迷糊糊坐在椅子上发呆,那时我还悄悄捏他的脸——大概十三岁的时候吧。”
傅清知恍然笑笑,与江逢月干杯。
她自从在新月秘境里暴露渡灵体质,万幸得爹爹的体谅,在修习刀法的同时,亦会着重强化渡灵之。
这样的体质千载难逢,虽不及刀修狠辣果决,却拯救数被怨气所困的亡灵与辜百姓,而非将其毫不犹豫一举斩杀。
近几来,前往傅家登门致谢的男男女女不胜枚举,她爹傅霄最初还有些扭,唯恐女儿走上一条歧路,如今已彻底放下心来。
傅霄面色不改,嘟嘟囔囔:“我记得秦止也一杯倒,传统剑修特色。不像我们刀修——清知你且看好,为父今日便喝它五十一百杯。”
刀修剑修相差不大,者之间明里暗里的较量一向不少。
傅霄和秦止出名的对头,罢瞟一眼滴酒不沾的剑圣,往口中灌进一大杯酒:“好酒!”
秦止秦楼默不作声,同时屏住呼吸喝下一口酒,又同时眼神迷离、面生红晕,摇摇晃晃把酒杯放下。
江逢月美滋滋,胳膊肘往外拐:“我和齐薇前辈一起挑选的酒酿春!傅霄道友好酒量!”
“很贵的,不过味道真挺好。”
齐薇身为云衡师尊,大大咧咧举起右,把酒杯送到他唇边:“乖徒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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